宋唐看着窗外不远处，苏言正和沈书航站在路边聊天，两个人都是一脸笑容。这样的笑容刺激了宋唐，他伸腿踹了前座的椅子。推开车门，一辆卡车经过，挡住了他的视线，卡车过后，他却发现，对面马路上什么都没有了。
他看了看，对面确实什么都没有，他才回到车里，让司机去和顾秋实约好的俱乐部。他看着张耀，张耀转过头去看着窗外，避开他的目光。事实上，宋唐没有看错，刚刚张耀也看到了，的确是沈副市长和小苏在路边。
“最近又个洋差……”
“啊……市长，你想问什么？”张耀赶紧转过头来，然后讪笑：“我也看到了，但是不确定是不是我们都眼花。”
宋唐冷哼一声，再往窗外看一眼，的确什么都没有。那么只有一个可能，沈书航和苏言一起走了。
到了约好的俱乐部，顾秋实已经在那里等着宋唐，宋唐解开外套扣子坐下。他直言不讳：“秋实，我直说，那个项目的资金怎么回事？”
“阿唐，这个我很抱歉，因为是青荇亲自下的命令，所以我无权过问，本来以为董事会会反对，但是董事会也赞成她这么做，所以……”顾秋实无奈的耸耸肩，为宋唐倒了一杯酒。
宋唐凝眸看着顾秋实，他疑惑地问：“说实话吧，顾青荇是哪里出来的？”
“瞧你说的，阿唐，青荇当然是我大伯的继承人，从哪出来的，我能告诉你，她是从大伯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吗？”顾秋实失笑，故作轻松。
宋唐抿唇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：“秋实，我不想和你绕弯子，所以，你也别给我胡扯，顾青荇，为什么行踪那么神秘？”
“阿唐，你也知道，青荇并不喜欢应酬，而且保持她的神秘感对舆论来说，也是件好事。”顾秋实摊手，他笑着说：“阿唐，这件事，我不能告诉你，对不起，这是大伯的命令。”
“那么，四通停止切断果园项目的资金链是什么目的？”宋唐捏起酒杯，直视顾秋实。
顾秋实摇头，无奈的说：“这个项目被青荇接手了，或许可以问问雪菲，她现在是青荇的秘书。”
宋唐挑眉，不可置信：“顾雪菲能做别人的秘书，她可是辛辛苦苦念了个博士，真新鲜。”
顾秋实苦笑：“这有什么新鲜的，你不是知道吗，她曾经还在市政做过沈书航的秘书，不过阿唐，听雪菲说，上次酒会，沈书航对他动手，你都不帮她？”
“怎么，我有义务？”宋唐勾唇一笑。既然顾秋实给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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