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来就不会骗人，”沈心雯微微笑了笑，眼底闪过一丝骄傲。
她还是非常的了解王凡的，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。
听到沈心雯那略带笑意的话语声，王凡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，嘴角处的笑意更加苦涩。
“我……”王凡张了张嘴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，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，最后出来的只有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你要道歉？”沈心雯脸上的笑意没了，眼中带上了丝丝苦涩：“该道歉的明明是我才对。”
“不是的，因为我……”王凡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，沈心雯被他伤的有多深。
这一点，他也是非常的清楚。
不过就算他再怎么道歉，相信沈心雯心中的那一块伤口也是不会愈合上。
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，就在王凡准备开口的时候，沈心雯突然出声了。
“那个……我……其实，不是想要这样子的，”沈心雯咬了咬嘴唇，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。
就连沈心雯自己都没有预料到，事情最后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情况。
明明她只是想要叫住王凡，却是没有想到，竟然一口气告白了。
就连刚刚，她也并不是想要那样子做，可最后还是扑到了王凡的怀里。
“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……”
终于沈心雯似是鼓足了勇气，并且不再犹豫了，抬起头直直地看向王凡。
刚刚反正都已经告白了，现在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如刚刚那般害羞了。
“我想说，程霞能够等你，我……一样也能等你！”
这一回，沈心雯没有逃避，视线更没有掉转，直直地看向王凡，脸上更是布满了认真和严肃。
那平静的话语声，就犹如闷雷一样，在王凡耳边、心底炸响。
王凡似是被闪电劈中了一样，呆呆地愣在那里，异常吃惊地看向沈心雯。
“我……这样子，值得么，”王凡憋了半天，抓了抓脑袋，忍不住出声道。
不光程霞，就连沈心雯都这样子。
为什么，她们要做到这样的份上，明明他都已经是那样子的表态了，拒绝的那样的明显了。
可为什么，为什么，她们还是不放弃。
为什么要这样子，这样子的话，他又该……怎么做是好啊！
王凡忍不住攥紧了拳头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。
他不知道该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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