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关键性的底牌，那也就意味着，王凡要输了。
明明直到刚刚还是他们占据上风，也都快要赢得胜利了。
可为什么，到这个结果眼上，却是冒出了这个麻烦。
而且偏偏那关键性的底牌，被钱德勇那边知道了，甚至还篡改掉了。
强烈的不甘和后悔，还有愤怒，在程霞内心之中交织着。
程霞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一定是那一晚他们的谈话，被别人听见了。
然后又传到了钱德勇的耳朵里面。
现在就算知道这一切，又有什么用？
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彻底的晚了，没有任何的挽救机会了。
这个证据，可是王凡能不能取得官司胜利的关键。
可偏偏就是这个证据，出现了岔子。
这样子的话，又拿什么赢得胜利？
浓郁的苦涩和后悔，还有不甘，在程霞内心之中交织着。
如果说，那一晚她再小心谨慎一点，又或者是没有刻意去问王凡那些事情的话。
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？
说到底，就是她害了王凡。
如果她不问的话，那个证据也就不会泄露出去，也就不会被别人知道。
更加不会传到钱德勇的耳朵里面。
等于说，就是因为她而导致了王凡输掉这场官司。
浓郁的苦涩、后悔还有不甘，在程霞内心之中交织着。
明明她想要尽可能地去帮上王凡的忙，可最后最后，每一次都是最后关头，反而害了王凡。
为什么，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为什么、为什么、为什么……
程霞攥紧了拳头，额头上青筋更是凸起，死死地咬着嘴唇，嘴唇都咬出血了，她都不自觉。
如果当初，她没有去插手这件事情，更没有去问王凡那个证据的话，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？
是不是，王凡就能够……
深深的苦涩，在程霞嘴里蔓延开来，她脸上的表情也是更加的难看。
尽管其他三女不知道这个证据，可在看到钱德勇那一方拿出如此有力的证据之后，眼中不由流露出浓郁的担心。
在这样的情况之下，王凡想要扭转局势，发生逆转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。
这一点，就算是白晓花也能够察觉出来。
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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