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程霞那充满不甘还有悲伤的表情相比较，站在那里的王凡脸色就要显得平静了许多。
王凡依然如之前那般，脸色也非常的平静，并没有因为情况的变化而发生改变。
这样的王凡，自然是也被众人注意到了。
钱德勇微微皱了皱眉头，眼底旋即闪过一丝讥嘲之意。
是了，王凡一定是已经认命了，知道他是不可能打赢这场官司，所以也就直接干脆的放弃了。
是了，一定是这样子。
钱德勇嘴角处的笑容，更加灿烂了，嘴唇忍不住上扬，脸上布满了止不住的笑意。
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取了胜利，也实在是太轻松了一点。
他都还没有拿出那个证据，没有错。
那个王凡视为底牌的证据已经被他改掉了。
一旦王凡拿出来，那么的确是能够当成证据，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罪证。
眼下既然王凡没有拿出来，钱德勇自然也是不能够傻乎乎地去主动提及。
这下子有点可惜了，无法看到王凡那彻底绝望的表情。
钱德勇无奈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，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浓郁。
不能够亲手吧王凡最后一丝希望给掐灭掉，的确是有些可惜。
与钱德勇脸上的笑容相反，坐在台下的他的父亲钱汉亮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的喜色。
钱汉亮的视线更是死死地朝着王凡看过去，目光来来回回地扫视着王凡。
他非常的不能够理解，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的冷静。
明明他可是以杀人嫌疑犯的身份站在那里，轻则坐牢重则培命，这样的情况之下，为什么他却能够如此的冷静。
这一点，钱汉亮非常的不能够理解。
他也算是见过各色各样的人物了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，甚至说是危机之下，还能够表现的如此的平静。
除非……除非是……
钱汉亮心头咯噔了一下，嘴角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下，表情有些不太自然。
除非是有着极强的自信，已经是确定了自己能够赢的情况之下，才能够到现在都不为所动。
可这样的事情，可能吗？
钱汉亮皱紧了眉头，试图从王凡的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结果是徒劳的，王凡的脸色非常的平静，亦如之前那般，压根就看不出什么东西。
这让钱汉亮的心更加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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