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王凡微微点了下头，目光落在王诗雨身上。
“那个小区里面的人，不让我调监控，让我没有那个权限，然后把我轰了出来。”
王诗雨咬了咬嘴唇，脸色有些难看地回答道，微微攥紧了裙子的衣角。
明明是王凡叮嘱她做的事情，可她却没有做好，亏她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保证能完成。
“没事，调不到也没什么大碍，”王凡轻轻地挥了下手，转而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“对了，霞姐店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“啊？”王诗雨似是没有想到，王凡竟然会问这个问题，稍微吃惊了一下，想了想道。
“因为哥你不在，霞姐她就只能够代替你的位置，反正还是听忙的。”
然而谁知道，王诗雨话音刚刚落下，坐在那里的王凡，视线就直直地朝着她看了过去，眼中带上了丝丝严厉。
“别骗我，说实话！”
尽管王诗雨说都非常的漂亮，但丝丝异常在王凡心底蔓延开来。
作为哥哥的直觉和本能，让他意识到王诗雨很有可能在说谎，也便就试探了一下。
而这一试探，结果竟然还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子。
“……果然瞒不过哥你，”王诗雨苦涩地笑了笑，无奈地摊了摊手：“霞姐已经把酒吧关门了，说是不到事情结束就不开门。”
“这……又是何必呢。”
王凡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，既有些高兴，又有些悲伤，更多的愧疚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，程霞也就不会被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。
而他最后，却什么也无法替程霞做到，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欠程霞的人情越来越多。
他能给予程霞的，与程霞给予他的完成不成正比。
最令王凡郁闷的，现状是他也无法改变这一切。
不管是工作也好，住所也好，又或者是医药费。
这些全部都是程霞给他的。
毫不夸张地来说，王凡完全就像是程霞包养的小白脸一样。
除了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还没有做以外，完全就是了。
可就算知道这些，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以王凡现在的能力，依然无法偿还掉这些人情。
“哥……你……没事吧，”看着王凡陷入了沉思之中，王诗雨略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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